第22章
　劫英甜甜一笑，朦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，全身都沉浸在高的美妙余韵里，丰盈的脯剧烈起伏，有些不过来：“谁…又扮什么啦？分…分明是你强…强我。疼…疼死人家啦！”“都是你的话。”劫兆翻身着她，双手攫住酥的脯：“还想不想哥你啊？”劫英半闭星眸，笑得美美的，双颊晕红，悄声呻：“想…”

　“今天不成了。哥都还没出来呢！”劫兆笑得很，轻轻跨在她上，抓着她的小手捧住大酥，用白腻粉的股夹起物，缓缓挤滑。

　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，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肩颈之美，轮廓深邃的异族脸蛋更是明不可方物。与纯洁高贵的外表绝不相称的‮大硕‬房，被小手挤成了雪白的面团，巨在谷壑间进进出出，靡得令人醉。

　劫英的沟与头本就极感，有时光被哥哥舐便能身，夹片刻，渐渐有了快，螓首微抬，张开红彤彤的薄粉轻啜头，丁香小舌顶着马眼。劫兆舒服得“唔”了一声，眼微酸，笑道：“妹子这么乖，哥哥给你些奖赏。”

　手里珠光滑润，却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。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，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，横过妹妹的小户，让水沾珍珠，然后捏住两头轻轻擦滑。

　滑着滑着，珠串慢慢陷进里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。每颗‮大硕‬的珍珠磨过，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“高迭起”来形容，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蒂、截然不同的感受，一整串来回研磨，更是峰回路转。

　“好…好酸！哥…哥！我快要死了…好…好难受、好难受…啊啊…”劫英被磨得全身发软，无法控制的搐起来，小手揪紧酥，几乎忘了疼痛，衔着头呜哀鸣着，忽然玉趾蜷起、‮腿大‬腿剧烈颤抖，里溅出大把晶莹珠，得死去活来。

　同时劫兆关一松，浓浊的龙元全都入妹妹嘴里。小劫英高未复，呜咽着全了下去，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。＊＊＊

　劫兆与妹妹之间的私情，最早是从三年前开始的。两个自小就玩得很亲、相互照顾的异母兄妹，朝夕相处下，不知不觉就演变成这种关系。

　当时十五岁的劫兆已发育得十分惊人，夺走妹妹贞的那夜，两个小家伙得血迹斑斑，还不十三足岁的小劫英当场痛晕过去，事后骗妈是来红所致，勉强蒙混过关。

　一旦捱过了开头几回，劫英对这档事的兴致与热衷程度，一度还在劫兆之上。两人几乎在府里各处都试过：浴房里、花园中，凉亭桌上，没人住的空房，还有父亲的书斋…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花招。

　劫兆小心处理两人的密会，渐渐成了，他在城里还有四五处像桐花大院那样的隐密据点，供兄妹俩偷情享乐之用，迄今这个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。那些把劫英当成“帝阙珍珠”、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爱慕者大概很难想象，十六岁的东海郡主在上之热情奔放，已到了妇的程度。

　有时劫兆会忍不住怀疑：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，把好好的纯洁少女变成了娃？转念又想：“妹妹只给我一个人干，就算干得再多、再狠，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人的子。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，又何之有？”

　两人相拥卧，劫兆怀拥稚龄玉人，抚着妹妹圆润纤薄的肩膀，下巴轻摩她的发顶：“你这个丫头未免胆大。莫非你把那个武瑶姬一打死了，在底下，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，撞见我在强你？”

　劫英腻声哼笑，听来倒有几分洋洋得意：“我跟她混得透，怂恿她去探望大嫂啦！同门师姐妹十年没见，你想有多少话要讲？”劫兆低头羞她：“不会啊！我跟我妹子天天见面，还不是有说不完的话？”

　劫英双颊晕红，娇嗔道：“哥！你别以为我年纪小，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。女人啊，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。”耳鬓厮磨一阵，劫兆尽享妹妹的娇美可人，本想再提上阵，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，赶紧起身穿衣。

　“妹子，你不回院里去？”他一边整装一边问。“等会儿罢，”劫英把脸蛋埋在枕里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，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，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，当真是瘦不骨，明无俦。“刚被人强过，我乏啦！得先养养神。反正武瑶姬也是女人，回来见了，总不能再强我…”

　劫兆狠狠拍了她股一记，大笑出门，回到偏院时筵席才吃到一半。劫家用的是宫廷菜的食单套式，像这种盛重的大宴，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十几道菜，劫兆一向视为洪水猛兽，避之唯恐不及。

　匆匆告罪入席，父亲看了他一眼，也没说话，倒是劫军开了口。“你上哪去啦，老四？”劫兆还在斟酌用哪套说帖，劫真抢先说：“我让老四去给客人打点住房。”

　道初记着劫真关于“太乙五行剑”的客套，特别注意他说话，一听赶紧向劫兆拱手：“不好意思，劳烦四公子费心了。”余人也纷纷致谢。劫兆打蛇随上，抱拳连答：“不费心、不费心！”

　“应该的、应该的！”“房间多、房间多！”酒过三巡，诸人都有了点酒意。最闷的自然是法绛，先后被姚无义、劫英修理一顿，父亲代的宝珠眼看也没着落，越想越难咽气，仰头饮了一杯，终于发难：“敢问公公，朝廷得牝珠之后，可有什么区处？”

　又是个白痴问题，劫兆想。…姚无义只要回答：“朝廷自有区处。”就能轻松避过，教她徒劳无功。况且以她将军箓无官无爵、一介江湖布衣的‮份身‬，居然敢出言预闻朝廷之政，少则受顿斥责，重者会被当成怀有异心，受到严厉的处罚。但姚无义居然没斥责她。

　红老脸的秉笔太监手持金杯，话已经说得有些拖沓，眯着眼睛微笑：“关…关于这颗珠子，咱…咱家出宫以前，已…已请示过圣上。圣上说啦：“江湖上的东西，也…也还是留在江湖上为佳，姚…姚公公可视情况便宜处置。”

　”这话一出，举座皆凛，但除了法绛之外，谁都装作没听到。劫兆心想：“这下可好，原来皇上把尚方宝剑交给了老阉狗，牝珠的去留，居然能由他片言决断。”

　若牝珠落入谁家可以由姚无义专断独行，那么三大世家恐怕不会乖乖束手，眼睁睁看他把珠子带进宫去。

　劫兆颇期待文琼妤的表现，她却不声，径与邻座的常在风闲聊，不时被逗得微一掩口，眼波含颦转，真是既雅又媚。反倒是法绛眉目一动，趁热打铁：“那公公打算如何处理？”

　姚无义怪有趣的乜她一眼：“你…你说呢？咱家该如何处理？”法绛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征询，审慎考虑半晌，抬头说：“公公应该把此珠留给四大世家，从中择一精通道法奇术、忠忱可靠之人，‮解破‬牝珠的秘密。

　如此就算后魔门再有多少颗牝珠，也没甚可怕。”她本有些南方口音，却刻意将“精通道法奇术”六字咬得清晰，还放慢了速度。

　姚无义不知听到哪去了，拎着金杯‮头摇‬晃脑，口里喃喃：“忠…忠忱可靠，忠忱可靠…”一拍桌子，指着众人大声问：“喂！都…都给咱家说一说！你…你们之中，谁…谁才是忠忱可靠？”

　如此一来，众人再也不能假装没听到，面面相觑，谁也不愿先开口顶下这个破烂摊。劫震毕竟是东道主，‮份身‬又是举座之尊，忙唤下人去备醒酒汤，亲热的抚着姚无义的背心：“公公喝多了。这种“玉薤霹雳”的后劲非常厉害，不是宫中的极品贡酒可比，我若不运功化解，也只有半斤的量，公公居然把一瓶都喝尽了，真个是英雄了得！”劫真、劫军赶紧附和。

　忽然一把清丽恬雅的喉音漫出，恍若掩卷哦，无比动听：“座俱是忠忱之士，公公何出此问？”杏目含笑，正是貂领乌鬟的文琼妤。姚无义伸出微颤的食指，笑顾劫震：“这…这个小娘子有趣。”

　劫震听不出话头，只好跟着陪笑。姚无义醉颠片刻，猛一拍桌：“也罢！咱…咱家虽…非江湖中人，一…一向却与江湖中人这个…十分相善。放…放眼朝中，无…无人能出咱家之右…”

　劫兆听他语无伦次，腹中窃笑：“你何止是不能出右？还不能出咧！”假装举杯掩口，不由得轻轻“噗哧”一声，劫真打了他一拐，眼角余光罕有的严厉。

　却听劫震接口：“我等均受公公的照拂，承公公长年奔走，于庙堂之中为江湖喉舌，震无那感激。来！大家都与公公喝一杯！”众人依言举杯。

　“慢！”姚无义斜乜着眼，一挥袍袖：“咱家还没说完，说完再饮。这回牝珠之事不照朝廷规矩，江湖事江湖了。这样罢，你们四家来个比剑夺帅…不，是比剑夺珠！胜者便能长有此珠。”自顾自的仰头饮尽，众人却兀自举杯，相对无言。

　（老阉狗！当咱们是耍把戏的猴子么？）劫兆一咬牙，突然有种备受屈辱的感觉。劫震面上晴不定，片刻才说：“此事需从长计议。三家都不在京里，一时三刻间要筹办竞技，只怕也是不易。不如先待牝珠出世…”

　法绛挥手打断：“敢问庄主，从长计议的当儿，珠子该放在何处？”劫震微微一怔，身旁的劫真却抢着回答：“为求公平起见，自然是请姚公公携入大内府库封存。”

　法绛没料到他会接话，银牙一咬，咄咄之势丝毫不减：“三公子要不问一问公公，珠子一旦封入府库，还能不能随咱们的意自由取出？”

　姚无义胡乱摇手：“取不出、取不出！大内府库是圣上的藏宝之地，你们以为是当铺么？不懂规矩，不成体统！”

　法绛柳眉倒竖，目光人：“照这样看来，在我等回山禀报家主、派代表前来参加比剑之前，此珠是否暂放贵庄？”

　从当年蔚云山的例子参详，牝珠应有提升功力的奇效，但是配戴即能生效，或须内服、辅练等不得而知，如果珠子一出世不能立刻决定去向，到头来辛苦一场，极可能得到的是一枚已经失效的牝珠。

　这话虽然有理，却无礼至极。劫军双手抱，浓如戟的赤眉下两眼绽出光，沉声道：“道夫人的意思，是怀疑我劫家专行宵小之事，没了你的珠子？”

　声音不大，却震得耳中嗡嗡作响，桌上的杯盘颤动着滑开寸许，彷佛有只无形之手抖动桌巾，桌边一只小碟抖出圆桌，铿啷一声摔得粉碎。劫震低喝：“军儿，不得无礼！”

　法绛面色微变，冷笑：“二公子内力浑厚，却不像大神功的灼火之劲，莫非要等比剑场上才一手？”

　劫军冷眸视，不再接口，目光却像两道匹练剑气，直直穿透对面的道门‮妇少‬。法绛勉强对望片刻，终于受不住，气闷得像受了内伤一样，赶紧别过头。 　Ｍ.ＩｗＵＸｓ.CＯ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