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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2章
 杨宗志蒙头蒙脑的被何淼儿拉进了马棚深处,这里有一块稍稍宽大的木板横住,恰是可以遮住二人的身形,只是这木板虽还宽大,但是若是遮住一个人来,好似何淼儿一般的纤细身材,定是绰绰有余,但是两人躲在后面,便有些相形见拙。

 何淼儿转头看了一眼,见他躲在自己身边,微微的显出衣衫的一角和一条手臂,外面的阳光还能照在他一侧的身上,不由得心中更是焦急,想也不想,又赶紧一伸手将他拉的近了一些,紧紧的贴在了自己身后。

 两人一前一后贴住了一起,一时都无人说话,马棚内只能听到不时传来的马鸣,一经响起来,便又止住,何淼儿听着身后耳侧脖颈边炽热的呼吸声,一时心头暧昧之极,想起了那夜,这傻瓜也是如同此刻一般,从身后制住了自己,假意威胁师父的事情,自己靠在在温暖舒适的怀里,浑身酸软无力,也是好像现在一样心头醉,甜蜜不已。

 何淼儿晕红着脸,忍不住转头飞瞟了他一眼,见他眼睛也是呆呆的看着自己,两人四目相对,近在咫尺间,何淼儿甚至能从他明亮的眸子中看见自己的倒影,那倒影里是一个杏眼红腮的明媚小姑娘,含情带俏的痴看情郎,煞旁人,何淼儿心头突突的跳动:那…那是我么?

 杨宗志也少见何淼儿这般丽的模样,他一贯觉得淼儿虽是个清丽佳人,但是神情冷淡,若即若离,此刻一见竟是大相径庭,自觉当真好看之极,不由朝她微微一笑,才转过头去,透过木板上的微微隙,偷看外面。

 不一会,外面走进来两个中千年的女子,一个青衣披风覆面,另一个矾布黑衫,正是容嬷嬷和聂云萝师姐妹,容嬷嬷一走进这里,便眼神戒备的查看了一番四周,见这里只是一处寻常的马棚,里面栓了几十匹骏马,待见到不远处有一匹自由放生的白马,那白马瘦弱,皮也不太好,不觉皱了皱眉,道:“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,怎么还不说出来?”

 聂云萝叹了口气,走近了几步,轻笑道:“容师姐,你怎么总是如此防备着我呢?”

 容嬷嬷伸手一阻,冷声道:“慢来,你自幼学了师尊的《毒经》,我虽然并不怕你,却也不想这么麻烦,大费周章。”

 杨宗志看容嬷嬷说话间,总是与聂云萝保持了三尺以上的距离,显然心中对她也甚是忌惮。正想到这里,突然觉得身边一阵香气涌起,余光转眼看见淼儿也凑身在自己脸旁,看了过来。

 眼前的木板细甚是狭窄,若是要两人同时凑过去向外看,这二人必须得脸贴着脸,此刻杨宗志与何淼儿‮子身‬紧紧贴在一起,脸也贴在一起向外查看,不由得心中猛的一,淼儿看起来身材高挑纤细,颇为骨感,杨宗志却觉得怀中‮躯娇‬火热,肌肤柔腻富含弹,仿佛的与外表看起来极是相反。

 何淼儿感到杨宗志转过头来,对着自己出一口火热的气息,那气息在自己脖颈里,得自己浑身的,‮躯娇‬忍不住就是一抖,也转身看过来,对着杨宗志似笑非笑的瞥了一个娇滴滴的媚眼,眼神却是促黠起来,仿佛在娇嗔:“坏家伙,你转的什么坏心思?”

 杨宗志神色一警,暗道:自己过去随着爹爹行走军中,过的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,现下受多了烟儿和筠儿等各美人儿的惑,竟是…心神摇曳,心智松懈,难以抵挡了起来。一念之下,他赶紧眼观鼻,鼻观心,默默自省。

 容嬷嬷听了聂云萝似有感念的一番说话,却毫不在意,径自又道:“哼,你不要告诉我,你假庇在这西罗天教里面,难道不是要暗暗潜伏下来,时刻准备着对我不利的?”

 聂云萝又幽幽的叹了口气,伸手抚了抚自己头上的青布披风,道:“说来容师姐你也许并不相信,我初时并不知道容师姐你到了东罗天教了,我是无意间看到了这西罗天教的何夫人与她女儿淼儿姑娘,两人境遇十分可怜,与我这伤心人,也有着很多相似之处,一时感同身受,才在这里住了下来,还收了那淼儿为自己的弟子。”聂云萝说话间,往往发出咯咯娇笑,让人听着恍若少女,此刻这句话说出来,竟然隐含一些伤心酸楚之意,与过去神态全然不同。

 淼儿在马棚内听见师父真情,想到师父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和关怀,一时也红了眼眶,可是…可是师父曾经紧紧告诫过自己,不可与任何男子太过接近,更不许自己将芳心都依托在任何一个男子的身上,这些话,师父对自己说了不知多少遍,在自己心内恍惚成了魔咒。

 但眼看着自己身边现在与自己肌肤相亲的这人儿,是那么温柔体贴,自己也感到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悸动和甜蜜快乐,她只觉得自己心中一时矛盾的很,难以言表。

 容嬷嬷看见聂云萝大反常态,一时也是怔住了,内心柔了一下,只是她想起先前比武场上聂云萝暗暗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才又紧紧追问道:“聂云萝,你今对我说的话…可是…可是真的么?”

 聂云萝又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容师姐,师尊传给我的《毒经》里第一式,便是云萝秘香,所以才给我改了名字叫作聂云萝,这些往事你都是知道的吧?”

 容嬷嬷嗯了一声,道:“不错,是这样。”

 聂云萝又道:“那《毒经》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道,云萝秘香,产自天竺,粉磨成,无无味,少量可以‮醉麻‬,辅助‮物药‬针石,多量的话,中者轻则头晕目眩,昏睡三天三夜,重则人事不醒,需温水沸煮紫荆花,和药喂下,往复三次,才可救治。”

 容嬷嬷并未修习《毒经》,因此听得似懂非懂,茫然的点一下头,道:“那又怎样?”

 聂云萝继续道:“师尊曾经与我私下说过,说这云萝秘香虽精致霸道,但是也不是全无破绽的,他老人家说…他老人家说师兄练了‘龙神功’,便可怡然不惧。”

 容嬷嬷哦了一声,皱着眉头想了片刻,急道:“那…那莫非你…?”

 聂云萝点一点头,道:“不错,前几,我与那小子比武,他偷偷制住了淼儿威胁于我,放走了我们教中辛苦捉来的江湖人士,我一时恼恨,便施出了云萝秘香,想要暗暗倒他,可是他闻到了我放出的秘香,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,好像没事人一般…容师姐,你说他不是练了师兄的‘龙神功’,还能是什么?”

 容嬷嬷沉了一会,犹豫道:“单凭这件事情,也不能就证明他一定是师兄的后人,说不定他是机缘巧合,又或者他体质特殊,根本不怕寻常的秘香药呢?”

 何淼儿在里面听得清楚分明,知道师父口中所说的那小子,便是自己‮躯娇‬后紧紧贴着的坏家伙,一时心思惘:按照师父所说,这坏家伙便可能是她师兄的弟子了么?那自己是师父的弟子,我们之间岂不是又多了一层关系,也算是过去未曾碰面的师兄妹了么?

 何淼儿心中哎呀一声,又羞赫道:我…我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,他和我是不是师兄妹,又有得什么关系?反正他…反正他心中是属意那死丫头的,对我这本就不多见的所谓师妹,根本看不上眼。

 何淼儿方才激动活络的心思,又缓缓低沉了下来,想了一想,更加觉得不服气,便扭转自己的肢,在那坏家伙的怀里,轻轻摩动,仿佛赌气一般。

 杨宗志平气半晌,好不容易将自己心底的旎驱赶出去,暗中松了一口气,没想到淼儿此时却是无巧不巧的在自己怀里‮动扭‬,那柔腻的‮躯娇‬与自己前,身下火热‮擦摩‬,隐隐带起一阵刺之感,此时聂容二人环伺在外,两人躲在这幽静黑暗的马棚内紧紧绵,不敢发出声响,都觉得紧张无比,却又心悸停不下来。

 杨宗志感到自己身下已经腾的立起,隐隐又听见在前面的淼儿瑶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细,咬一咬牙,正待扶住她的肢,停止她这惹火的举动。

 突然面前的淼儿猛地转过头来,正视自己,那泪眼汪汪的杏眼中弥漫了人的秋水,如同一潭深深的湖水,湖水的中心,却又起了幸福而甜蜜的涟漪,杨宗志微微一愣,面逢此情此景,竟然说不出话,作不出任何动作。

 下一时刻,淼儿眼波中的湖水猛的开,张开秀丽的薄薄双,轻轻吻了过来,两人嘴忽的接到了一起,齿轻轻互相触碰,暗自起了人的电,淼儿浑身轻颤,压抑多时的心绪仿佛这时才找到了突破口,尽数发了出来,深深的吻了进去。

 杨宗志睁大了双眼,看着近在眼帘的淼儿秀目紧闭,汪汪的湖水已不可见,甜腻的嘴却是嗜住了自己,她只是个怀的烂漫少女,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,自幼便紧缩心怀,此刻骤一张开,竟是止不住,薄薄的嘴合着洁白的玉齿,又又咬,动作却是生涩之极。

 此时情景当真是怪异之极,聂云萝和容嬷嬷站在马棚外悲伤不已,而马棚内却有一对少年‮女男‬,紧紧依偎在一起,甜蜜的吻,但又生怕外面听到一丝一毫的响动,心头惴惴仿佛烈马奔腾。

 容嬷嬷与聂云萝说了一会话,不觉看见天色更晚了一些,头逐渐开始西斜,挂在西罗天教庄园那高高的围墙之上,烈也慢慢变成一个火球,暖暖的,红光拂面。

 容嬷嬷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心中的很,既想那小子就是聂云萝口中所说的‮份身‬,又觉得万分的不甘心,一时竟是拿不定主意,只是她垂头看了一下杂乱的马草覆盖的地面,却是一惊,哑口喝道:“什么人?”  M.iw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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