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　研究所的人带着我们仨，与难民同乘一船，偷渡去香港。原想把我仨卖给香港黑帮，卖个好价。

　不想一到香港登上岸边，就被同乘的难民打劫。所里的人还想摆官威，到了这地步，谁还理他们，他们也没有带，难民可有菜刀。他们被抢个光。等找到香港接应的黑帮，让道上的看到他们这样的狼狈衰样，就被乘机价，最后连整容的成本都没赚回去。

　香港黑帮便宜卖下仨‮女美‬，高彩烈。把我们带到他们大佬那献宝。人称震爷的大佬，听说我们每人只花了八千，不单大佬觉得便宜，连我也自觉被低估了身价。

　幸好大佬识货，不因便宜歧视我仨。立刻拿我尝鲜。就在香堂和红白纸扇一齐我。我把道里的缩球，门里的小号还有嘴里的假牙，都取出来，还在洗手间，用袖珍洗肠器洗了肠。

　我先又吃了速效，大佬红，一前一后，把我夹住，大佬我的，红我的眼，白纸扇，我的嘴，我先把白纸扇暴了，又就把最强战的组合启动。

　大佬，红，两人像重型柴油机的活一样，把我飞快撞击，我大声呜咽，呻，引颈长嚎，我控制他俩同时暴发，我自己更像爆水喉，，，，在香堂肆意挥洒，最后我吹昏下场。

　把仨大佬，伺候的舒舒服服，还表现出了他们的强大能力，大大涨脸，大喜，吩咐在我无白虎的右边上纹一个紫边金字震字，以示镇住我这白虎，并宣示所有权。

　给我一个新‮份身‬，叫钟比比，婴儿的意思。有出生纸‮份身‬证，是香港出生的。都是真‮件证‬。说还要洗脸，就是把‮份身‬证上的人像换过。白纸扇说“不用了，差不多，没人会细纠，有挑的也是为要钱。”

　说着用针在证上紮几个眼，用墨水一点一擦，看着就与我本人一样了。

　又把一个人，介绍给我说是我丈夫，还告诉我，我有三小孩还两男一女，女的最大上中二了，俩小的在家，不回来。

　我也不知这钟女和我一样廿一岁，怎么会有个十一二的女。是不是亲生的。这人还斯文。我问原来钟比比呢，死了，刚生了双，没俩月就被人死了，扔海里了，‮件证‬就留下了。这都是真‮件证‬。这‮件证‬现在过关指纹不对，但可以在罗湖现场重录，这样资料库也改了，以后就是同一个人了，以前的钟女可没你漂亮。

　大佬给我待，我丈夫姓赖，我称赖哥，以后与我双栖双宿。出钟也陪着我。合着我被看管了。我跟着一回到家，女孩看我有点怕的感觉。叫我一声妈，我知我像貌与原装货还是有区别的，有这成绩也不错了。赖哥说你妈整容了。这女不喜反哭，问老赖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，又会去喜欢我妈了。”

　“我说不矛盾，你爸喜欢咱俩不正好。”

　“你整了容，口味也升级了。”“人生就是要自强不息，新，新，新。来亲一个。”与小‮女美‬拥吻一下，把小‮女美‬吻得息呻。赖哥也来加入，她们父女俩倒很，我怎么也是外人。

　说着这小女孩就扒我衣服，我想还有这样的女儿，为老豆服务到家了。

　我这狐狸也就伸臂曲腿抬，配合衣。故意对新女儿秀自己浑身的美貌肌肤。

　没想她完我的，又自己的。我这才明白她口中的口味，原来是以为我要与她一起服侍赖哥。

　伦聚麀，竟有这样的家。到半夜才睡下，自然是赖哥左拥右抱。我也有家了。

　后来才知道，这女还真是我十岁时亲生的，现在她也十岁，基因啊，和我一样。我公公不让我看我的双。怕我把他们家的种带坏了。女他就不管了，知道他儿子，左拥右抱也不管。由得我们作儿死。

　第二天没到中午，赖哥就对我说要开工，我也不明白。

　“开什么工？”“你以为，你每天二百门的份子钱。

　完不成，没得钱开饭，小妹每天还一百门的份呢。”黑帮十四k的团伙们，都有各种营生，有看赌场，看场的，有陀地，就是收保护费的。

　还有红带领的专业打打杀杀的打班。还有就是头，马夫，靠女人为生，虽然社会上最被人看不起，可最轻松省力，还有‮女美‬玩。

　都是大佬，亲信得力的人才有得作。因为这样的人没有底线，什么事都会干，大老觉得有事时可以依靠。

　他打了一会儿电话，就带我和小妹一齐出门，先送小妹到九龙塘一个两三层的小宾馆。给她一个条。这小妹就是一个援妹，也不去上学，整天乐此不疲。不上学，还跳级，才十岁，已中二了，也不知香港的学校是怎么回事。

　再到尖沙嘴一个没中文名的酒店。把身分证给我，叫我到时先互问名字，有员警检查，就说是玩朋友，问名，互相与身分证对上就没事了。

　进屋一看就是个‮陆大‬的小官僚，哆哩哆嗦的，还想充大爷，我上去一，他就了，再就再也不起来了。只好给我一千叫我走人。

　赖哥没待钱的事，我看一千不少了，我自己的身价才八千，也就下楼了。连底罩都没动。这钱好挣。出来把钱交给赖哥“就给一千，我也不知该多少。”

　赖桑说“已过了，直接仲介了。你一次收五百，一天二百份子钱，这剩下的钱到月底才会给，客人给的这是小费，你服侍得好。”

　“那我有多少。”“你这人怎么这样，房屋水电不是钱。”

　“应该aa制。”“刚来就知aa制了，不能这么算，我当皮条兼马夫，我八你二。”

　“不行，你算什么皮条，活都是仲介找的，还得给仲介费呢。四六分。我六你四。”

　“臭娘们找打。”当街就打我，我是谁，一闪躲过。

　回手一拳，打在他心口上，一口气没上来，他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。转头就回家。

　“他先进家门，我一进门，他拿一截铁水管子要打回我，我一把夺下，一管子杵了他肚子，他倒地不起。脸上还不服气。我说“老娘，两步两刀两人，两条命，不服就试试。”

　“那你怎么被安南仔卖了八千。”“他们有。”从此相安无事。我轻易能完成份子，份子也见长，变成最高等的一千门了。

　我成了高级凤姐，出场一次三千，每一下另加五百，，口，八百，各种捆绑鞭打，滴蜡，枷铐，各种玩具，都有价目，林林总总有一个详细的报价单，临时加项目，由我看心情，任意开价。

　小费五六千是常事，上万也不是不可能。只是赖哥，每次都搜走小费，说四六分，可给我很少。

　我说我要买衣服化妆，才能多挣。我出钟只穿一身没口袋的衣服，说是旗袍，其实就一口袋，上下有点曲线，有仨窟窿，可伸出胳膊和头，里外什么也没有，图方便，里面根本就光溜溜。

　提的一个手袋是赖哥搜查的首要目标。为多留一点钱，我用厕纸把得来的小费分一部分卷起来。进道或门。赖哥再也想不到。我还得意洋洋。

　一我猛然一惊，不想我堕落成这样子了，这么无，卑鄙下。

　确实，我档次见高，来往都是五星级酒店了。我会英语，戴上各假发，还可接西洋鬼佬，钱更多了。

　我家生活水准见长，原来租房，现又买了新房。赖哥也是个不错的人，不赌不毒不滚。是个好住家男。

　小妹见我能挣，就与我学技，也身价大增。一心想钓个金胥。我的小家也其乐融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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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有时在酒店能见到包子。包子改名叫蔡淑仪，她还是自己的姓，他老公姓钟，我就和她老公兄妹相称。

　钟哥与赖哥是师兄弟一起从中学就被踢入十四k，跟着大佬跑前跑后，这么多年才和赖哥一样被大佬赏一个老婆。

　说是这么说，我们还是大佬的财产。他哥俩也只有使用权，还得按月份子。他们也不想给我们赎身。我说“八千块很便宜啊，我都能自己赎身。”

　“你无权自己赎身，你是东西，是生财工具。我要给你赎，那就不是八千了。

　你每天一千，每月三万，每年三十六万。赎金就要七百二十万了。谁赎得起。这还是按百分之五的利息算，按百分之二就一千八百万了，要分期就更贵了。

　““这样啊！”我只好收起妄想。老实过日子。我让小妹叫包子舅妈，我叫钟哥哥哥。

　我两家越走越近，后来干脆买一大房子，住在一起。俩男仨女，一起昏天黑地，无分彼此。

　只是我们仨女人要养家糊口，俩男人以黑社会的‮份身‬提供保护。其实以我和淑仪俩挣钱的能力，就是五千万，多几年，也还得起。不过我们能挣也能花，四个大人四辆豪车，我的一辆是红玛莎拉蒂跑车，还买了一辆香槟金色的福特七人车。

　偶然接送嫖客来家happy。我们也不想后路，今天欢笑复明天，秋月春风等闲渡。

　一某大财团的酒会，招待客户，包了一群女，我们莺莺燕燕，与客人打情骂俏，唱歌跳舞。

　我一眼看到二排长，还是那么矫健拔。一身昂贵的西装，雍容华贵。

　我就去兜搭他，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，我笑着和他一起喝酒，唱歌，唱的是“洪湖水打。”了一会儿，又一起跳舞。我乘机在他耳边悄悄的叫“二排长。”他一惊“真是你吗？”

　“卫生员。”我说，我俩从没知道互相的名字。他又是攥紧我的手。我们无心酒宴，就溜到前台要了楼上一个房间。

　“你怎么在香港。”我俩同时问同一问题。

　二排长自觉自己是男的就先说“我下了阵地就去了侦察连，大裁军就做生意了。现在是xx公司总裁。”又问“那天发生什么事了，俩越军的屍体，地上的搏斗痕迹我都看了。

　这俩孙子可是大大有名，一个小个子的，人称阮狐狸，大个子的叫大老黑。

　他们端过师部一个机要通信站。点名挂号要抓他们呢。你是不是碰上了。

　那俩都是我给你的那把刀杀的。刀还在小个子的肩窝里，验指纹说用刀的是女人。真是你吗？

　我就说肯定是你，你说你爷爷教过你练过武，你喜欢那刀，我才送你的。

　师侦察连和卫生队要给你请二等功。军部说失踪人员不能评功。

　“听到这，我忍不住失声痛哭了。我岁月磨，心如铁石，不知自己还能哭。

　我说“上边是对的，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岂不尴尬。”二排长看我痛哭，也不敢问。我说“我一被他们俘掳就被反复轮，拉去作了三年苏军的军。

　还作试验的女体试验的材料。又被卖给香港黑帮。现在还是十四k的女。”

　“我今天一看你就觉你‮份身‬的不对，那你还不跑，今天不要回去了，我帮你跑。”

　“我跑到哪儿去。”“你家还有什么人。”

　“天津父母兄弟姐妹都有。我宁肯他们有一个失踪的亲人，也不能丢他们的脸。”

　“我现在香港的家有儿有女有老公，我其实是黑帮大佬租给我老公的，我每天得还钱。”

　“其实我公司虽说是公家的，资金还是很充裕，赎你这个战斗英雄，也不是不可以，只是要请示一下上级。”

　“别给英雄丢人了，要赎我，我老公算过，要七百二十万到一千八百万。不提这些倒楣的事了。咱们那天最后也没尽兴。来咱们爱一个。”我就投怀送抱，和二排长颠鸾倒凤。他和我同时高，浓都入我体内。

　“没戴套，不要紧吗？”“我倒想给你生一个，我没福啊！”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。”“扯吧，那年你玩我多熟练。口还是你教我的。我一直心中感激你，没你教我，我拿什么保命。”

　“真的，我都是按照‮级三‬片儿作的。你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。改天我把你给我老婆介绍一下，你是姐姐。”我突然觉得世界上我还有一个爱人。

　全然不是当初那样认为被他玩了，现在反而我感到了幸福。‮夜一‬无眠，男女爱。 　m.IＷuXＳ.Ｃ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