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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你可以谴责我今天的残暴
   

 苏安浅冷冷的仰脸看着他,“怎么,我不拒还了,四少要拉下尊严跟我纠不清么?”

 刚刚蓄积的眼泪落了一滴,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“松开我。”

 燕西爵非但没松,手里的公文包直接扔到地上,锢着她挣扎的手抵到门板后。

 一双黑眸沉沉的低下来,“既然不否认是拒还,想旧情复燃就继续做下去,都到这一步了,没理由半途而废。”

 苏安浅几乎是要紧呀瞪着他,“你想干什么?”

 男人薄略微扯起,“我想干什么?”

 俯低‮子身‬,凉薄的气息洒到她脖颈之间,“这话是不是应该我问你?”

 眸子微微眯起,鼻尖几乎抵到她的肌肤,睨着她,“苏安浅,你就是不知好歹,从前是,现在也是,哪一次我好说赖求的时候你理会过?”

 曾经就差求着她留下,她不为所动。

 现在说想好好待她,要一份认认真真的感情,她依旧视而不见。

 “所以,不管你昨晚跟叶凌发没发生什么,你还是回这儿了,你想干什么?”他薄微微启开,嗓音很冷,甚至带着几分道不明的鄙夷,“我可以耐心的对你,但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。”

 男人一张分明的棱角只有冷漠,可深黑色的眸底却燃着一簇可怕的火,盯着她。

 他说过什么,她现在没脑子去思考。

 耳边已经响起男人低冷的嗓音:“我说过,这辈子别让再让我见到你!可你又回来了,不是想旧情复燃么?不要端着虚伪的架子,今天一次到位好了,我也已经快忍够了。”

 苏安浅终于极度避开他的气息,不可抑制的紧张,又努力镇定的看着他,“燕西爵,你想干什么?”

 男人薄勾起,一片寒凉,“想不想知道我曾经那句话的下一句,是什么?”

 她不想,因为似乎已经从眼睛里猜到什么了。

 果然,他猛然将她抱起,几乎不费吹灰之力,转身几大步就进了卧室,将她扔到上。

 在她想要起身时,他已经附身下去,不给她半分逃跑的机会,没有表情的脸,和他此刻的行为,就像只是看着一只猎物。

 “你放开我!”她忽然挣扎起来,就算某些瞬间,她真的想过所谓的旧情复燃,因为她脑子里有他挥之不去的影子,可她没想过跟他发生那种事。

 捉了她的双手定在上,低眉睨着她,声音低沉到说不出的阴冷,薄抵在她耳垂边,“下一句,再让我见到你,哪怕是在上,我也能死你。”

 那样低低绵绵的嗓音,几乎让苏安浅‮体身‬颤了颤,不敢直视他的眼,却也咬着牙,“你别碰我。”

 男人有力的指尖将她的脸转过来,居高临下,“碰了会怎么样?找叶凌告状?还是让他碰回来?”

 苏安浅咬,死死盯着他。

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几许,声音没有半点柔和,“昨晚叶凌碰你了?”

 她一言不发。

 燕西爵到现在想回去都觉得昨晚极度的煎熬,但这些怒意不是对着她,而是她对他的态度。

 不听他说话,燕西爵薄扯了扯,“还是昨晚从这儿离开,就想到了干脆跟叶凌走了算了?”

 苏安浅干脆闭了眼,她不想再跟他纠,就让他的情绪自己落下去,她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
 可她显然想的太简单了。

 因为她这样尸的状态莫名击中了男人的怒点。

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,“我有那么让你入不了眼?”

 下巴被捏的有些疼,苏安浅柔眉轻轻蹙起,就那么看着他,有那么点的悲落,“燕西爵,你曾经入了我的眼,所以别再破坏最后一点还可以的印象,可以吗?”

 她的声音很小,却很真切。

 有那么一瞬间击中他的心房,下一瞬却冷了,“我会让你加深对我的印象。”

 那个‘深’子咬得尤其重,伴随着的事他席卷而来的吻。

 她越挣扎,他越强势的进。

 苏安浅是紧张的,因为她觉得陌生,陌生到中午房间里温暖的空气从她的皮肤滑过,‮体身‬都跟着颤了颤。

 可是她的紧张,她的陌生,他似乎都视而不见,用他的方式加深彼此的距离。

 那种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并没让她发出半点声音,只是死死咬

 也许除了他冲破阻碍占据她的那一秒之后,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有分寸的,可是她一概看不到。

 她咬着,他的吻就一直不断的纠,撬开她的贝齿,解救她早已经被咬红的畔。

 她死死捏着手心,他就撑开她的手指,十指褥上,每一次用力都要握紧她的手。

 起跌落时,他咬着她的耳朵:“我用过任何方式留住你,本不想用这一种…”嗓音低哑,停顿片刻,又带着警告的沉声:“除了自残、逃离,你可以用任何方式谴责我今天的残暴。”

 他没有翻来覆去的‮磨折‬她,好像只是为了解某一口气,做了就足够了。

 只是十指一直着她,电话响了好几个,他也没有动静。

 苏安浅趴在上,始终没有睁开眼,哪怕知道他下,离开,她也一直是趴着的姿势,一动不动。

 出门之前,燕西爵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他以为他的话会起作用。至少她不敢一声不吭的逃走,也没那个勇气伤害自己。

 但他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。

 公司的事,需要他紧急处理,时间并不长,只是后来加了个会议。

 等他再回到松涛居,已经是下午六点,将近七点,天色黑下来了,别墅里也一片漆黑。

 没有她的气息,他进门就这一个感觉。

 忽然拧了眉,疾步进了卧室。

 没有。

 她的外套还在,早餐依旧那个样子摆着,屋里却冷清得厉害,冷清到燕西爵忽然觉得害怕。

 “去找!”季成在门口听到他低低的吩咐。

 而燕西爵给她拨了电话,电话在门口的鞋柜边响起,这让燕西爵闭了眼,捏着‮机手‬的掌心透着青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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